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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悶著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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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上火的原因,我的腚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了。

說說看,就是去出巡了一趟,方禦景他究竟看了我多少眼?

我蹦得就像是一張弓一樣,老在愁著要是給別人看到方禦景偷偷的瞧我,奸/情像他師傅老人家一樣被看破了怎麽辦!

這哥們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呀,怎麽就真的像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總裁在遇上灰姑娘女主的時候,宛如一個智障,從天才到智障,真的就這麽簡單。

你要看我,你就等我睡著的時候,你夜襲不就成了!到那時候你隨便看我也沒法有意見呀,但你就這麽想把咱倆之間的那點破事給抖出來嗎?

一天下來,我都在擔心著,我會不會被發現和方禦景曾經有過那麽一腿。

回到了行宮,我猛地灌茶水,即使那茶水已經冰了,冰涼冰涼的,正好可以給我降下溫。

春花急忙的把我手上的杯子奪了過去,低呼了一聲,道:“娘娘這茶水已經冰了,這樣喝會鬧肚子的!”

我隨即又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瞥向她:“你要是再搶哀家杯子,趕明日哀家就把冬雪許給了那獨孤將軍當小妾。”

我話音剛落,那冬雪正好進來了,聽到我這話,那臉上的表情驚悚到不行,哭喪著臉道:“娘娘,最近我是不是礙著你眼了?”

我:“……知道就好。”

而春花則吸了吸鼻子,一副想哭卻哭不出來的表情,哀怨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春花這表情,我就又想起了方禦璟昨晚看著我的那一雙眼神,雖然沒明確的表達出來他對我的怨念,正是沒有明確表達出來才非常的恐怖!

我又灌了一杯茶,心情甚是煩躁,朝她們揮了揮手,語氣沒了耐性:“你們下去吧,哀家乏了。”

我就坐在那榻上面,坐著坐著我就睡著了,而後睡得非常的不舒服——春花個烏鴉嘴!

肚子一陣翻江倒海,真是久違的感覺呀——哀家鬧肚子了!

拉倒了虛脫,春花心疼的道:“娘娘,你沒事吧。”

我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側過臉看了她一眼,怨念非常的深:“你看哀家像是沒事的模樣嗎?!”

這不廢話嗎!

腚疼,腚疼,還真他媽真的腚疼了!

跑了十幾回,我腿都軟了,虛脫得像一條從水裏面再撈了起來的鹹魚一樣,軟趴趴的。

這終於不拉了吧,我最怕的人之一又來了……

“小太後,你這怎麽鬧的,心疼死我了。”美人師傅似乎不知道敲門是什麽玩意,推開門,直接就快步走了進來,撩開了珠簾後,到了我的床旁,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想回答:是你和你徒弟給鬧的。

但由於這倆人的套路玩得比我溜,我都是不敢輕易的開罪,只好把表面上的實話說了:“喝了些涼水。”

美人師傅心疼的摸了摸我肚子:“可不能把這肚子給弄壞了呀。”

嗯……

為什麽我聽到的意思和美人師傅表這句話字面上的意思有那麽點不符合?

敢說不是讓我養好肚子,再生二胎的意思!?

話落,美人師傅從袖口中摸出了一個小瓶子……我很久就不吐槽這古代人在袖子中縫個袋子了,都是不怕咯手的呀。

拔開了瓶子,倒了兩顆藥丸出來,隨即看向一旁的春花,吩咐道:“倒杯溫水過來。”

聞言,立馬倒了溫水過來。。。

我……

春花你個白眼狼,你特麽就不怕你老總他師傅要給我餵□□麽!

果然是日久見人心吶。

拿過了水,美人師傅表情特別的溫柔,就像是在哄孩子吃藥的母親一樣:“乖,把這藥丸吃了下去,其中含有千年靈芝,珍貴的益母草,冬蟲夏草等八十六種藥草,對咱女人的身體都特別的好。”

……你確定這八十六味太後丸吃下去,真的不需要備個馬桶在寢室?

我能不吃嗎?

“乖~張嘴。”

……現在我是二十歲,你當我三歲呀。

大概有三秒鐘,見我還沒張嘴,美人師傅彎彎月眉,微微翹了一下——真他媽的像方禦璟威脅我那時候的表情!

敢情方禦璟是在他師傅那裏學到了精髓呀!

我內心含著淚的張開了嘴巴。

真他媽的苦!

見我皺眉,美人師傅拍了拍我的小臉蛋,勸慰的道:“苦口良藥,乖些,這裏面還有二十四顆藥丸,每天睡覺前一顆,一次下來,身體會明顯有好轉的。”

……明顯的好轉。。。

為什麽我還是覺得這師傅她就是想著讓我給方禦璟生二胎的感覺?

不是我多疑,而是這種感覺真特麽的強烈了!

“好了,藥也吃過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就不用來送我了。”

聞言,我擡起眼看著美人師傅她,不確定的問道:“師傅你明天就要走了?”

我真心的不知道這美人師傅該如何稱呼,且只能用師傅這兩字稱呼,而且我每次喊她為師傅的時候,那雙眼睛就像是裝了電燈泡一樣,撲通的就亮了起來,就像是難娶老婆的兒砸終於帶回來了個媳婦,聽到的第一聲:娘,的那種感覺……

美人師傅露出了不舍與難過的表情:“是呀,明日我要和阿魚他去幽州接他徒弟,說句實在的,我真想拿熊孩子再多被關幾天,她居然膽大到能欺負到我家小太後的身上來了!”

得,這到底算是胳膊往外拐,還是往內拐呀?

這是我這半個月下來聽到過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走了老姜,半夜又來了塊嫩姜。

我是一直沒敢睡,方禦璟不來找我,這可能性真的非常的小。

方禦璟就站在我的床前,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本來挺尷尬的氣氛,卻硬生生被方禦璟他瞧出了暧昧的氣氛來!

相視無言了好一會,方禦璟坐下了,就剛剛他師傅坐的那位置,垂眸沈默的看著我良久。

我琢磨著這哥們就算是把話說開了,但其實還是屬於騷悶騷悶的,想讓他主動,成呀,那你得先在他面前騷一下給他看。

既然他不主動,那我肯定也不能主動了,像昨天,我就是作死的騷了一下,這家夥就給浪了起來,我這嘴巴的痕跡都還沒消呢!

一想到嘴巴,方禦璟這廝就像和我有心靈感應一樣,視線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一犯傻,立馬把嘴唇給抿了起來。

果然,方禦璟的那眸色暗了暗。

我頓時感覺我今天飽受折磨的地方,又開始疼了起來,但再痛,我還是一動不動的。

許是我皺了眉,方禦璟一下子就瞧出來了,眸色才沒有那麽深,但語氣並不是那麽的溫柔:“黎以琳,你不是挺能的嗎?一整壺涼了的茶水你都給灌了下去,怎麽?就為了躲朕,想了這麽一出骨肉計?”

陛下,你……還真的想多了!

“陛下,我只是口渴而已。”如果這不是我上司,只是個追求我的小夥子,我分分鐘用鼻孔看他,囂張的道——哪邊水深,你往哪邊跳。

可,我能撒散歡麽?

還是那倆字:不能。

方禦璟勾著唇角,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扯著嘴角笑了笑,典型的皮笑,肉帶了兩分的笑,這笑容就如同是那夏天裏面的鵝毛大雪,讓人毛骨悚然。

陰陽怪氣的說道:“口渴得連一整壺的水都喝了下去?”

方禦景的表情上面分明就寫著一個反問句:你當朕傻呀?

我要是真把你當傻子,我特麽才是傻子呢。

我特心虛的把頭往床裏面轉,避開了方禦景直直看著我的眼神,道:“是真渴。”

且還饑渴。

方禦景壓低了聲音道:“把頭轉回來。”

不!嘛!

往往我這人身體永遠比我的嘴巴和腦子還來得誠實,我轉回了頭,眼睛卻是閉得緊緊的,不像看似在避些什麽,而是非常明顯的避著和方禦景有視線的交流。

過了一小會沒有聽到方禦景的聲音,我也知道這人肯定是還沒有走的,我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打算,可不消一小會,我就感覺有溫熱的氣息掃在了我敏感的耳廓上!

還有幾根發絲落在了我的臉上,掃到了我的鼻子,癢癢的,癢得我想打噴嚏,卻又給憋住了。

靠!

方禦景這是要搞啥玩意!?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方禦景離我湊得非常的近!我這個位置都可以看到方禦景那性感像罌/粟一樣的喉結,他在我耳旁低聲的問道:“黎以琳,你究竟喜歡什麽樣子的男子。”

我:……

我再:……

這個問題我真不好回答,若你換個方式來問,我還比較好回答一點,比如:究竟有過多少種類型的男子追求過我,我估摸著我能把所有的類型都說上一遍。

“溫文爾雅阮玉公子?還是器宇軒昂少年風發的才子?亦或者是不拘小節的江湖俠客?”

若是真我回答這個問題,那得滿足我五個點:顏好器大活好脾氣好,重點還得有安全感。

前面的三項,方禦景已經超額達標了,至於脾氣好,我相信廣大人民群的眼睛是雪亮的,最後一項……我活下來,真的不容易啊,就這一項,都能把前面的四項給去掉了,畢竟,說真,顏好器大活好脾氣好的,不是頻臨滅絕的地步,而這老命,我真的就這一回了,上一回我都給浪掉了,這一回絕對得珍惜!

“子君那樣的算不算?”鼻子上面的頭發掃得非常的癢,讓我控制不住伸出了手想要撥開那發絲,我這手才剛伸上來,方禦景動作更快,修長的手指穿插在我的手指之中,成了傳說中說的那樣——十指緊扣,手被壓在床褥上面,高於我的頭頂之上,我圓潤的眼睛瞪得老圓了,心情非常的激動——這是要強買強賣……啊不,這是要強上了嗎!?

我、我是要反抗得激烈點,還是隨便的反抗一下下?

可……我他媽今天身體不適呀!

現在的姿勢來說,特別的暧昧,我躺在床上,方禦景握著我的手高於我的頭頂,另一只手撐著床,半撐著身體,把我完全的籠罩在了他的身下,卻沒有觸碰到身體,方禦景未綰起的墨色發絲全數的垂落我淺色的床褥上。

我驚訝得嘴巴微張,表情也給怔住了,雖然我的腦子裏面已經百轉千回了,但往往有些人的表情還沒腦子運行得快,我就是這一類的人。

“黎以琳……”

我一聽這柔得出水的聲音,我瞬間回神了!

再看那方禦景要搞事的眼神,我頓時覺得要出事,要是沒有這麽深情款款的眼神,要是沒有這腚疼,我估計在方禦景沒下嘴之前,我裏面就把頭給擡了起來,可沒有“要是”。

我沒有推開方禦景,而是表情越來越鎮定,越來越的平靜:“陛下,我和陛下這輩子是絕對不可能再有任何發展的。”

確實,文武百官乃至千千萬萬的百姓,絕對是不允許,也接受不了自己心目中的明君幹出這麽昏庸荒唐的事情來的。

方禦景聞言,唇角微微勾起,似笑也非笑,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若是朕說,朕會解決掉那些顧慮,你的回答是什麽?”

我沈默的斂下眼簾,說真,我又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就那麽一丁點的好感加上那麽一丁點的喜愛,真的犯不著我冒險。

許是我的沈默已經讓方禦景知道了答案,方禦景的嘴角慢慢的拉平,沒了一絲的笑意,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朕,就如此不遭你待見嗎?”

我平靜的搖了搖頭,否認道:“大概是我心腸太硬,難以打動。”

我最重視的,除了我這條小命,還有骨肉至親的子君,子君一開始就是在我的肚子中長大的,對於我來說,無論如何,他都是我這輩子血脈連在一起的親人。

男人什麽的——咳咳咳,偶爾在床上活動一下……就好了。

突然發覺我很有當個渣女的潛質,只想著睡,不想著負責,這是要擱在以前,誰娶了我,活該他倒黴。

方禦景嗤笑了一聲,像是想明白了什麽,帶著諷刺的道:“也是,你比誰都怕死。”

怕死,所以更懂得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才不會被自己的七情六欲給控制住,這能牽動我親情的,子君一個人就夠了。

方禦景松開了我的手,直起了身子,笑得非常的自嘲,轉身離開,一眼也沒再看我。

直到方禦景離開,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氣,翻了個身,腦中非常的糾結,卻在看到我枕頭的旁有一個非常眼熟的東西。

平安符?

我摸了摸了的胸口上,掏出了一個平安符,那這個誰的……?

感覺背後有人出沒,我隨即翻身,方禦景看著我……手上的平安符。。。

“朕落下東西了。”表情平靜得不能再平靜,活似當初他沒說過把平安符還給我之類的話。

……我好像明白了當初在幽州行宮丟的平安符去哪了。

分明就是方禦景這貨自己拿回去了!

個道貌岸然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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